北京皮肤病网上医院 https://m-mip.39.net/baidianfeng/mipso_8615704.html呆坐在电脑前,30分钟过去了。除了抽了三支烟,喝下毫升的零度可乐,没有做任何事。目光盯着腕表的秒针,它正徒劳地挪动。窗外是一成不变的画面,恍惚中竟分不清这是在成都、杭州、深圳或是北京,没有差异的钢筋水泥。笔下的文字鲜有关于虫鸣鸟叫,关于春与百花,秋与明月,感受自然的触手,似乎自幼便被束缚在石屎森林的须臾之地。害怕绝大多数的昆虫,那些饱满的躯体,过分真实的蠕动,应该是与之隔绝的两个世界。视野可及之处,应该是没有生命的静物,是机械、是人造的一切。冰冷,但安全。有段时间痴迷于踏足动物园,隔着安全的铁网或玻璃,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些丧失自由,一蹶不振的生物,无精打采的样子,像极了自己。配上难以言表的、浓烈而熏人的气味,一切都指向了美的对立面。代养过朋友的狗,一周,相敬如宾;领养过朋友的黑猫,只三天,就在无尽的厌倦中,将它放生;多年后,又养了一只猫,长达半年,是喜怒无常的自己,耐心最漫长的体现。又想起四年前曾用捕鼠粘板和一颗红枣,抓到过流窜在房间里的硕鼠,看到它被困在两片薄薄的纸板间,奋力挣扎的模样,只觉得毛骨悚然。如何处理成了难题,最终选择了硬着头皮将它扔进厚实的塑料袋,煮开一壶水,然后全都倾倒进去,我想,被活活烫死的它,应该多少有怨气,被我吸附到了身体里。再然后,我小心翼翼拎着饱胀的袋子,走向了小区垃圾桶。年幼时,家里不止一次地有壁虎、蝙蝠和老鼠关顾,那些夜晚便成了鸡飞狗跳的梦魇,龟缩在足够明亮的客厅,期待着灯光有强大的魔法,能够将“邪恶”的它们封锁在黑暗的角落。最后的结局都是大人用各种工具,将它们成功驱逐,而我依然要在他们气息残留的空间里,强忍着恶心,战战兢兢很久才平复着入睡。许久没有去过动物园了,植物逐渐取代了鲜活,成为生活里缄默的常客。就在此刻,视野里有一樽透明的花瓶,三分之一的水量,浸泡着栀子花,它已经远远地偏离了盛放,正缓缓地步向枯萎。即便如此,它依旧散发着怡人的味道,从不喧宾夺主,不会有让人抓狂的随机运动。五天前,又一次自己做小龙虾吃,将鲜活的它们用剪刀一只只去头,避开它们锋利的前爪,处理完六斤食材,完成了几百次的杀生。君子远庖厨,真是一句矫情的借口。造物主什么时候能将这具有意识的肉体回收呢,身为动物,时时感到桎梏。如果有来生,定要做一阵风。其实我清楚,风也不曾自由。耘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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